一朗的專訪
這篇和下篇我在別的地方也有po,
不過希望多一點人看到,
所以在這兒也po一下^^
不知道一次po出來會不會裝不下啊^^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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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number.goo.ne.jp/from_number/576/special_features/spe3/index.html
為了帶領水手打進世界大賽,而有了萬全準備的2003年球季。
但是即使球季開幕一個月之後,
常在打擊率排行榜上榜上有名的常客----
卻依然沒有他的名字。
一朗到底是怎麼了?
5月3日深夜,他很努力的說明自己內在的變化。
「這對我來說,是個屈辱。」
一朗用少見的語氣來強調。
5月3日深夜,在芝加哥。這天對白襪隊的比賽,是一朗今年第一次休息沒出場。
他回顧過去這一個月,用了「屈辱」這個字。
球隊打了30場比賽的時候,一朗120個打數,30支安打。
對於一朗,有三成的打擊率,甚至期待有四成打擊率的成績看來,的確是個屈辱的數字。
不過還是很意外他坦承自己覺得很屈辱。
「30場比賽打出30支安打,的確是個屈辱。
打擊率只有2成5倒還好,因為我的重心不是擺在打擊率上。
但是,30場比賽打出30支安打,我實在不能接受,也覺得有壓力了。」
一朗在球季開始前曾經說過,「我對自己最低的要求是一場一支安打」。
一個球季至少162支,然後再往上加。
為了減輕每年理所當然擊出200支安打的壓力,所以這樣計劃。
如果這樣想,30場比賽打出30支安打,是有達到最低標準。
但是一朗應該不會因為這樣的數字而感到滿意。
在這一個月中,經過一場又一場的比賽,
一朗的打擊率始終無法超過3成,於是大家紛紛猜測是怎麼回事。
比較多人說是對手研究之後,新的防守位置產生的結果。
或是說一朗被投手用內角球對付這種沒有根據的推測,
或是說他是不是累了,或是說其實不用太過擔心……。
但是這些推測其實都不是事實,
不管是配球位置,或是守備位置,一朗的對手所做的,
不管是第一年或是今年,對一朗來說,其實沒有很大的差別。
那麼到底為什麼打不出安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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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一朗跌入谷底的原因,是開幕之後第二場比賽。
4月1日,水手在奧克蘭主場和運動家隊打開幕戰。
3月熱身賽,一朗以3成82的高打率結束,
對於自己以不妥協的態度,同時很有自信的打完熱身賽。
一朗以最好的狀況,迎接第三年的球季。
第一場比賽,在Hudson小心翼翼的投球之下,一朗4打數無安打。
第二場比賽,一朗與去年賽揚獎投手Zito對戰,第一打席就擊出今年第一支安打。
而事實上,這個打席卻隱藏著很大的陷阱。
第一打席第一球,85mile的外角直球,一朗沒揮棒,Strike。
然後第二球,是75mile,以時鐘來比喻是從12點鐘方向落到6點鐘方向的Curve。
在那瞬間,一朗把球擊往右外野。這是一朗2003年的第一支安打,
「對Zito的第一打席,第一個好球是外角直球,第二球我把第一次看到的Curve打成安打。
這樣的安打我到去年夏天為止都還打不出來。
這樣的Curve以前的我是不會出手去打的,應該是個不揮棒的好球才對。
但是現在的我,看到這樣的球投過來的瞬間,我的
身體會自己覺得『啊!這球可以打!』,於是就揮出去了。
這是因為我覺得打到的機會很大,如果打成安打也是不錯,
但是因為沒有類似的經驗,要打成安打的機率其實很低。
所以那支安打為我帶來了副作用。
尤其是今年,我對左投手投出來的curve看的非常清楚,就會很貪心的想要出棒。」
副作用---是一朗使用的字眼,來解釋他四月份的表現。
到底是怎樣的副作用呢?
一朗對於副作用這個字,努力來做解釋。
「以我自己的感覺來說,因為捕捉到的感覺很多,而產生與預期不一樣的不好的結果。
現在的我,因為覺得很多球自己都可以打成安
打,所以對於一些自己其實不打算要打的球,也揮棒去打。
這是我身體自己想要去揮的。結果揮了之後卻沒打成安打。
這種情況非常多,所以我覺得是我自己想要打打看的副作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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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結束之後-
一朗的打擊率突然開始下降,8月19日開始到Detroit,Cleveland,Minnesota作客,
這段時間10場比賽一朗的成績是43打數12安打,2成79的打擊率。
8月29日,一朗的打擊率跌到3成3以下,從此之後,就沒有回升到3成4以上。
「大家常說八月以後,但是對我來說,應該抓得到的感覺卻沒抓到,
有這樣的感覺是更久以前。比明星賽還要更早之前。
這不是說沒有打出安打,而是即使打出安打,還是覺得哪裡不對。
在去年7月時,就有著不好的預感。」
被無法說出的不安感包圍,一朗突然有了某種感覺,對於那時候的事,一朗是這樣說的。
「確實可以捕捉到的球,為什麼捕捉不到,一邊在想這個問題,就可以減低自己的錯誤。
具體來說,一邊想,一邊修正……
有了某種想法,如果可以做到的話,或許可以擊出更多的安打。
不過我不能說那是什麼感覺啦(笑)」
聽到一朗這番話,是在去年球季結束之後。
他笑著說「第三年的球季結束之後,要說什麼好呢!」他在想什麼,現在還不知道。
但是結果是,棒頭揮得要比以前快,這個部分,是一朗的身體自己判斷「可以擊出安打」。
然而這個過程,卻產生了想不到的副作用。
之前會放過不打的難打的好球也去打,結果產生許多揮棒的失誤。
也就是說,雖然腦子判斷這球很難打成安打,
身體卻覺得可以做到,然而揮了之後卻不成功。
對一朗來說這一個月的屈辱,是為了到達更高領域所產生的苦吧!
「覺得打的到的地方變多了之後,原本覺得難打的球也出手去打。
漸漸地,本來可以完全掌握的球卻變得掌握不到。
原因在哪我也不知道,也許是揮棒的時候出了問題。
所以每個打席都會想一想,做些調整。
調整的位置或許是腳,或許是手,一點點的按照自己描繪出來的樣子來作修正,
不是只是重複作揮棒的動作就可以,沒有這麼簡單的。
要怎麼做比較好,當然自己可以知道。
如果一直都很清楚的時候,就覺得自己重新掌握球感了。」
訪問完一朗隔天,他就在強風雷雨逼近的芝加哥,擊出右外野第二號全壘打。
從Colon手中擊出的。而實際上第一打席也是想打全壘打結果卻打成一壘方向界外。
「我是看準了這球來揮擊的(苦笑)。
看到他投出的第一球,我就覺得這球可以打成全壘打,
以我的感覺來說,應該是連續兩打席全壘打吧!」
第三年,沒想到一開始表現跌入谷底,不過這段時間球隊卻有個不錯的開始。
水手隊在水準很高的西區對戰之後,擁有大約5成的勝率。
接著面對中區的印地安人和老虎隊,確實的拿下勝利,然後就要面對東區的第一洋基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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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9日起在洋基球場舉行的三連戰,洋基以2勝1敗贏了這個三連戰。
但是這次三連戰中,洋基隊擊出6個雙殺打。
第三場比賽比分接近,洋基隊以Alfonso Soriano、Jorge Posada的2支全壘打得到2分。
雖然全場擊出4次雙殺,但是在Mike Mussina、Mariano Rivera完美的投球之下,
阻止了水手隊的反攻,是一場比分接近的好比賽。
而一朗也在球場上領教洋基的厲害。
「即使進攻不是很順利,還是能以全壘打得分,這也是洋基很強的一個原因。
比賽中,贏球的方法比起其他球隊要多。
某一方面表現不好,連帶整隊的節奏都破壞的球隊是不行的。
即使先發投手投不好,可以靠打擊得更多分來贏球;
打擊表現不佳,仍然可以靠投手完美的投球來贏球。
可以打出全壘打,也能做出細膩的play。
有了這些選手在球隊中,洋基選手即使沒有特別的表現,對手就會自己退縮。
這就是這個球隊很強的原因。」
洋基隊每年,都會更換些許球員。
2001年4月,一朗第一次來到洋基球場,在他面前的洋基隊,
是由Tino Martinez、Paul O'Neill、Scott Brosius等有經驗的老將所組成的球隊。
接著是去年,在這些老將離開之後,Jason Giambi、Raul Mondesi、Robin Ventura
等其他球隊主力選手相繼加入,洋基隊的攻擊力更強。
而今年,又加入了日本的全壘打王松井秀喜。
「洋基唯一給人比較弱的印象的地方,應該就是左外野吧!
而今年左外野有松井的加入,戰力當然是更強,不可能變差的。
即使Jeter受傷缺席還是一直贏球就是這個原因吧!
比起去年之前的洋基所擁有的潛在能力,現在的洋基應該更好吧!」
而另一方面,水手在新教練的帶領之下,希望球隊能把small baseball打的更好。
在熱身賽的時候,若是犯下失誤,隔天必定放入練習的項目;
徹底確認每個球場自己的守備位置,讓人看到和去年水手隊不同的一面。
去年的水手隊,對於要成為怎樣的球隊,並沒有很清楚的描繪、貫徹。
比方說第二棒打者,去年一朗打第一棒的時候,總共有8個人打過第二棒,
其中次數最多的是Mark McLemore。
一朗若是上壘,打者是二棒Mark McLemore。
若是球數是一好三壞,去年為止教練的指示都是『在這樣的球數下,自動起跑』。
在這個前提之下,下一球若是壞球就是四壞球,好球的話打者揮棒。
最壞的結果就算是揮棒落空,多少也能幫助盜壘的跑者。
但是結果常常是放過好球沒打,所以一朗也常常在二壘出局。
「今年同樣的情況出現時,首先教練不會下令『跑』的指示。
然後當球數形成滿球數時,想說現在應該要跑了吧!但是卻下令『不能跑』。
對於這點我很驚訝也很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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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榜打的是small baseball,但是卻不管二棒打者的情況,一好三壞就下令自動跑壘,
給人的感覺是只看表面卻忽視內在,原因是指揮的人視野不夠寬闊吧!
一朗說:他今年不覺得教練的戰術有什麼不妥。
「我可以毫不猶豫地決定要做怎樣的play,而且2棒加入了Randy Winn,
對我來說真的很輕鬆,因為他是個很用心去思考的選手,
所以我上壘之後,完全沒有不安的感覺。
現在的我,常常在注視著全隊的情況,去年之前都是只注意自己的情況,
只有自己狀況好的時候才會注意其他的事。
今年即使自己的狀況不好,還是可以注意到球隊的狀況。
這一個月我的成績雖然不好,但是總是能和球隊所要求的目標,朝著同樣的方向前進。
所以從這一個月的經驗中我學到很多東西。」
輸掉了對洋基的三連戰後,在芝加哥三連勝白襪隊,接著5月6日在西雅圖迎戰洋基。
第一場比賽,一朗擊出了三安打,三打點。
比賽之後,一朗笑著說「對我來說,今天應該是6支安打才對」
3支安打之後,一朗擊出游擊方向、中間方向、和左外野方向的高飛球,
這3支飛球,都是因為些微的誤差所產生的失誤,
對一朗來說是和安打只有一線之隔的出局吧!
他常常這樣說
「就算打出安打,也不能說自己狀況很好;而打不出安打,也不能說狀況很差。」
他的意思是,能不能打出安打,會受到對方的守備位置,和是否有跑者在壘上而被左右,
即使打出一樣的球也會有不同的結果。所以一朗重視的是打球的品質,而較不在乎結果。
「因為我總是在做挑戰,所以感覺辛苦是很正常的。這也是在大聯盟打球的樂趣之一吧!
感覺最痛苦的時候是,明明可以做到卻沒有做到的時候吧!
若是真的輸給對手,其實也沒話說,也就算了。因為自己技不如人,沒有辦法。
但是自己可以做到卻沒有做到的時候才讓人覺得很不甘心。」
一朗在洋基球場和松井握手打招呼的時候,
面對松井訴苦說「要適應調整真的很辛苦呢!」
一朗這樣說「這也沒什麼不好啊!在日本遇不到這些事,也算是一種樂趣啊!」
在這一個月中,雖然是他進化的一個過程,
但是會這樣打不出安打,對一朗來說,或許是他沒料到的,
或許也是大聯盟的層次較高所產生的結果吧!
在這又長又暗的隧道中,他沒有錯過光線射進來的方向。
接下來,在最近的出口,還有一個未知的自己在等待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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