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terview with Frank Shamrock-Part One 翻譯

看板MMA (MMA 綜合格鬥)作者 (頭痛...沒辦法)時間22年前 (2002/04/25 00:21), 編輯推噓0(000)
留言0則, 0人參與, 最新討論串1/1
文章由graciehunter熱情提供 與Frank Shamrock 一對一的訪問 April 15, 2002 by Mike Sloan Part 1 我很高興能在前幾天與能因為訪問Frank Shamrock而與Frank選手有聊聊天的機會,而在這篇訪問完成之後,我對Frank選手的敬意又更加深了一層。雖然他是否是在八角型擂台裡(註:Octagon 是 UFC 擂台的正式名稱 )最偉大的選手之一(如果說他不是最偉大的選手的話)仍充滿了爭議性。但是我最近也在一些總合格鬥技論區裡聽到了不少有關於這個為總合格鬥技注入生命力的男人今後動向的小道消息,在我們的對話中,我們也談到有關於 Frank 手重回 UFC 、他與他的哥哥肯之間的爭執、他的宿敵提多‧歐提茲與他為何遠離了總合格鬥技的舞台等等的的話題。 以下以問代表 Mike Sloan 的問題,以答代表 Frank Shamrock 選手的回答。 問:Frank 選手,最近生活過的怎麼樣?我有50個問題想問您,您覺得會不會太多了? 答:不會不會(笑),每次訪問不都是要問50個問題嗎?(笑) 別擔心,我已經習慣了,事實上我每次接受訪問的時候都能夠從容的應對。 問:您最近的狀況如何? 答:我有點累,我很努力工作(練習),很努力吃,就是這樣(笑) 問:在您不比賽之後還是有如同以往的從事練習活動嗎? 答:是的,我每天都有練習,我總是每天都有練習,那是我的習慣,不過我不再像以往每天花4個小時練習,我現在只花 20 分到一小時左右的時間練習,一小時的練習量以前半組( 訓練的整套內容所做的次數稱之為一組,半組的意思應該是指練習量減半 )左右的練習量為準,而這種一個小時左右的練習我也固定一個禮拜練習3到4天左右。 問:您參加了去年的 K-1 ,您會參加今年的 K-1 嗎? 答:不,那實在很痛,而且傷害實在太大了。 問:但是您花了極短的時間就將對手打敗啦! 答:是啊,但是你也知道那是練習,不是比賽。那是我常常從事的練習,而且我也滿想成為一個拳擊手與踢式搏擊選手,但是這種運動對身體的傷害實在是很大,我在雙方的踢擊與膝擊裡受了不小的損傷。整場比賽就是在那動著你的身體去打擊對手並試著去傷害彼此,我覺得在踢式搏擊的比賽裡我受的傷害比在纏鬥性質的比賽裡受的傷害更大。 問:您可以說說您參加 K-1 的經過嗎? 答:他們 (K-1) 問我要不要參加這次要舉辦的比賽。在獲得我的同意後有問我要參加拉斯維加斯的踢式搏擊比賽或是日本的總合格鬥技比賽。我就回答他們我想參加拉斯維加斯的踢式搏擊比賽,我真的對能參加踢式搏擊比賽感到很興奮,我們合作得相當愉快。 問:您在 K-1 初次出場不正就是與 Elvis Sinosic 選手打了一場總合格鬥比賽嗎? 答:嗯,是的。我第一次打 K-1 就是在那時候,那就是我與 K-1 的人員搭上線並合作的時候。不過打的不是 K-1 規則的比賽,而是 K-1 新的總合格鬥技規則式比賽。我們打的那場不同於那次比賽的其他選手只是純踢式搏擊比賽。而我在拉斯維加斯比的那場 K-1 比賽則是純踢式搏擊比賽。這就是最大的不同點。 問:從練習總合格鬥技轉變成純粹練習踢式搏擊您是否有感到困難的地方? 答:練習重點的轉變的確有令我感到相當困擾的地方,但是我只要是現役選手就會設法去克服它。我總是以「我不希望那種情況(指被打倒)發生」而非「我為什麼要被踢」的心情來面對比賽接下來可能會面臨的情況。但是我還是必須站在場上,遵守比賽的規則,這就是這場比賽跟以往的不同。我很熱衷於嚐試與比賽,因為這總是充滿挑戰性。 問:最近在一些討論區裡看到許多有關您可能會重返 UFC 與其他總合格鬥技比賽的謠傳,其真實性如何呢? 答:嗯,我正努力中(笑),所以應該算是真的吧!我從洛杉磯搬回聖荷西(San Jose) ,開始為復歸做準備。那時我打了那場踢式搏擊賽,但是事情似乎有所改變了,我已經不在乎比賽對手是誰了,而且我也找不出會令我對比賽感到期待的理由,我只是確實地做我應該做的工作。我本身是個格鬥家,我將這場比賽視為一場單純的職業運動比賽並去完成了我份內的工作,做完了就回家把冰塊放在手肘上冰敷(笑) 問:您既然提到復歸的可能性,那您會與提多‧歐提茲再度比賽嗎?我個人認為您跟他比的比賽在 UFC 的比賽場場都是經典比賽。 答:嗯,他是個真正的好對手,我不排除與他再度對戰的可能性,他是個強敵,他會對我全力衝過來並試圖打倒我。但是在這個時候跟他再打一場就跟翻看過很多遍的書一樣。如果再打一場可以賺錢,我還是會接受挑戰的。但是我希望跟他對戰中能學到更多經驗,因為我已經打過很多次了。我希望在與他的再度對戰中提到某一個境界以上,這是我的期望。 問:提多成長到足以獨當一面是您重返 UFC 的一個原因嗎?雖然在您離開的時候您已經是獨當一面的選手並打敗過提多了。 答:我現在還是足以獨當一面啊!(笑),所以我並不擔心。看我道場的Kelly Dullanty在UFC的表現,純粹當個旁觀者也是滿有趣的,我已經脫離UFC很久了。 問:您有與其他團體的選手對戰的興趣嗎? 答:有,我想跟櫻庭和志打一場。我已經為了這場比賽的實現準備兩年了。(期待期待 ^^) 問:這真是場值得令人期待的比賽。 答:是啊,我一直想跟櫻庭交手,因為我覺得憑我的技術我打得贏他。一想到可以跟他比賽我就相當興奮地投入練習,我還將練習分開在兩個不同的訓練地點,但是這場比賽一直無法實現。我也想跟汪達列‧修巴打一場,他是個令人望而生畏的傢伙。 問:的確是這樣呢。 答:他長得很可怕。我會想跟他打的原因是因為只要他的打擊命中你,他就會幹掉你。那就是我想打這場比賽最大的誘因,會讓我很興奮地從事比賽的準備工作。 問:此外,他還打敗過櫻庭兩次。 答:而且兩次都贏得令人心服口服。 問:您最近在 UFC復歸的準備上做了哪些事呢?有與Zuffa先生確認規則的事宜嗎? 答:我想現在(規則)的修訂方向是好的、以正確的步驟朝著正確的方向修訂中。大家都努力地、盡其所能地將總合格鬥技這種運動合法化,選手們的努力使得總合格鬥技的比賽能夠在電視上再度的被播出,總合格鬥技在他們的努力下又再度活了起來。 問:您在Zuffa先生取得UFC的經營權後就再也沒踏上過UFC的擂台。您曾在以前的訪問中說過您最喜歡的招式是「足球踢」,那麼您認為有哪些攻擊在UFC或其他團體是應該再度被解禁或改變的嗎? 答:這真是個有趣的問題,說實在的,現在我的觀點跟那時是不同的。當我還在擂台上戰鬥的時候,我當然是希望發揮自己的所有潛能在最短時間內給對手最大的損傷,那是我職業生涯的目標。我覺得有些技巧在對手想採取消極防守的時候相當的實用,例如踢他的頭、用膝蓋攻擊他的脖子、腎臟等等‧‧‧(笑),總之就是一句話:攻擊。我知道規則跟技巧呈現的必要性,但是我也知道必須從戰鬥的觀點來考量。就像訓練警察或軍人,你只需懂得一些有效的制敵手段,只要考慮幹掉對手就行了─即使有時手法並不乾淨,也不漂亮,有效就行了。足球踢就是屬於這一類的技巧, 攻擊內臟、攻擊頭部,這是是在戰鬥中會做的事,不過在運動中並不會有這種事發生。我喜歡速戰速決,但是還是必須遵守規則限制調整自己的所作所為。 問:Kelly Dullanty 與 Matt Serra 的比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您是否在看到您的同伴遭遇了那樣的慘敗後感受到強烈的挫折感呢? 答:我不知道,不過我並沒有感受到強烈的挫折感(笑)。對Kelly而言這次失敗是個好的學習經驗,他是個很有潛力的優秀運動員,但是他沒有做足夠的練習,他的情形就像是許多贏過一兩次便不積極練習的選手一樣。他曾經花了大約5天訓練就打敗了Duane Ludwig,我已經有大概5個月的時間沒看到他了,因此他就有藉口偷懶;但是如果他把練習當一回事並常常的激勵自己的話,那他絕對是很有潛力的一個選手,但是他某些方面還是相當的缺乏,我想這次的失敗對他而言是個很好的學習機會。我在拉斯維加斯玩得很愉快,我也去看了Kelly的比賽。你知道嗎?對我而言勝負並不重要,對我而言重要的是他在比賽裡學到了什麼。如果他在比賽中沒有學到任何東西,我會覺得他遇到了聰明(狡猾)的對手(笑)。因為如何時時維持在顛峰狀態是一個選手選手生涯的重要課題。只要你站上擂台,你總是得時常問自己像是你是誰?你正在做 什麼?之類的問題,還有如何在場上呈現自己也是一個重要的課題。如果你要上場比賽,你就必須盡自己的所能展現自己的一切。Kelly也知道他的能力並不是只有這樣而已,他可以做得更多,而且表現得更好。我就是欣賞他這點,我樂於觀賞他的比賽。我也覺得喬許能贏得重量級腰帶頭銜很了不起,我也慶幸當時我沒有下注賭蘭迪會贏(笑) 問:是啊!我當時也覺得蘭迪會贏的 答:嗯,我知道,事實上,喬許打贏了。但是無法說服你去賭喬許會贏的原因是蘭迪過去的紀錄實在是太輝煌了,如果是要賭誰會贏的話,我也是會跟你一樣賭蘭迪會贏。但是我後來並沒有那麼做是因為那時我有工作要做,那場比賽真的很棒。 問:的確如此。我們當時都坐在場邊觀戰,親眼目睹了這場精采的比賽。 答:這是場好比賽,我也有幸親眼看到它。我並沒有因為沒有上場比賽而有被忽略或懊惱的感覺。對我而言能低調地不被人發現到會場去觀賞比賽真的是一個很稀有的經驗。你也知道,每個人都會靠過來跟我說說話,看到了Frank Shamrock來到了會場,每個人都會探頭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我真的很少有機會坐下來專心看看場上的比賽。對我而言,能這樣真的是太棒了。 問:除了Kelly,你還有訓練其他選手嗎? 答:有Bob Cook、Josh Thompson 跟 Eric Deuce。嗯,我想大概就是這些了。但是實際上訓練他們的是Bob Cook ,Javier Mendez 監督訓練的情形。我一個禮拜只跟他們一起練習個三天左右而已。 問:是這樣啊! 答:(大笑)是啊!我就像響尾蛇一樣。他們都叫我響尾蛇,因為他們在那裡都是做自己的訓練,而我在那做工作,做任何我必須做的事。整理整理儀表、跑步、偷偷做一點訓練。我就像惡魔一樣,所以他們總是設法抓我陪他們練習。 問:您每次陪他們練習都會把他們操的筋疲力盡嗎? 答:不,我總是會想好跟他們對打時的策略,所以他們總是傷不了我,我不一定每次都贏,但我每次都打得「很有效率」。在對打中總是很安全地,給對手遠大於自己所受到的傷害。 問:那是一定要的啦! 答:是啊!這樣我才能活的長壽。(笑) 問:您曾說過葛雷西家族成員們氣數已盡,可否‧‧‧ 答:(大笑,打斷發問)我可以就這問題發表意見嗎? 問:當然可以,請說。 答:我會那麼說是在某次跟別人對話的場合,我甚至記不得那時我跟別人談話的內容了,那次談話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但是我記得我的確曾經說過這句話,而這句話也引起了不小的連鎖反應,但是我說的這句話的意思是指對現在在場上比賽的選手而言。在UFC,對現在的UFC支持者而言,葛雷西家族已經死了,葛雷西家族對他們而言就像「你是說那些傢伙啊?」這種意味而已,他們並不知道他們已經是不同世代的人了。他們相對於以前的格鬥迷已經是新世代的格鬥迷了,不僅是觀眾,也是參與者,這才是我那句話真正的意思。如果你跟一個從UFC 1就開始看比賽的格鬥迷聊天,你會發現他會是個葛雷西迷,他對葛雷西家族的一切瞭若指掌。如果他是個從UFC 20開始看的格鬥迷,他會是個馬克‧高爾曼、提多‧歐提茲迷,我指的新世代格鬥迷大概就是指這批人,葛雷西一族已經不在他們心目中佔有任何地位了。提到葛雷西家族,他們的反應就像是「你說啥?」一樣。但如果放眼全世界,葛雷西家族還是領域的頂尖,因為他們是最先接觸這個領域的一群人,到現在格鬥選手們還是很尊敬他們的。 問:這真是個好解答。 答:嗯,但在現在的比賽裡,在UFC的場上,葛雷西家族已經死了。像在PRIDE,技巧、比賽走向、比賽型態、規則等等都已經發展了一個新的境界了,可以說是進化了。選手只能隨著它進化或者是被不斷進化的規則遠遠拋在後面兩者擇一而已。 問:如果你有機會跟葛雷西們打一場,你會選擇誰? 答:我沒有真的想過這個問題耶!(陷入思考狀態)。我想,我會選瑞克森吧!瑞克森算是最強的或算是最有名的吧!我會選個可以讓我賺最多錢的傢伙打。跟他們每一個打應該鬥會賺滿多的。但是基本上他們的類型都相同,只差在年齡與習慣不一樣而已。事實上,正因為對手是屬於那種類型才會讓我覺得如果能跟櫻庭打一場將會很有趣。如果我做出三種不同的攻擊組合,他就能夠躲開並反擊,這就是我為什麼這麼說的重點所在。就如同一個輕量級拳擊手打出八方向的拳頭一樣,只是動作好看(這是褒櫻庭還是貶櫻庭呢?@@)。但我認為葛雷西技術體系算是老舊的技術體系,我 想現在的技術體系足以抗衡他們。但我很樂意跟葛雷西們或是其他柔術系選手們交手看看。 問:很多人,包括我自己,都認為您離開UFC與總合格鬥技的領域實在是太早了,您是因為肩傷或其他理由而離開的嗎? 答:我自己也不知道如果我‧‧‧離開這個領域,想到哪裡去。我離開就只是因為我做了離開這件事,就法律上而言呢,我就只是要擺脫我的比賽契約而已(笑)。我最想對戰的對手就是提多,與我簽約的UFC的想法就像是,「啊!你還得履行一份5場比賽的合約」之類的,他們要的是我上場比賽,而我想做的就只是跟提多打一場。我想打的比賽對手就是提多,因為他是唯一能讓我對比賽有期待的傢伙,不過除了跟提多比賽之外,就是跟任何人比賽啦!(笑)我接下比賽、打比賽、發表我的引退演說、繳回腰帶、步出UFC擂台,因為我不想做他們(UFC的比賽安排者)要我做的事,我 想跟提多打,不論是踢式搏擊或是啥都可以,他們要我做什麼都是其次。對我而言,格鬥這種事真是奇怪,因為突然之間,我因為不常常比賽而愈打愈好。有一天,我如同往常的做著我的訓練並打練習比賽,而且我並沒有很認真打。我我訓練一群人完後,我就跟John Lober打了一場。我下意識的決定拿出100%的力量當作是職業運動打,那時候我的心態不同於引退時只是履行合約的義務,我反而愛上格鬥這種事了,我的心態就像「好,我現在狀況極佳,我就照這樣子下去吧!」然後我就真的能保持這種狀態,我學了很多,做了很多,將這種狀態延續到做每一件事上面。跑步就是成果之一。 問:在您引退之前,您只輸過七場比賽,不過您後來大多都復仇成功了,但是您為何都不跟近藤有紀、國奧麒樹真、甚至跟打成平手的亞蘭‧柯耶斯打場復仇戰呢? 答:我的確曾經跟亞蘭‧柯耶斯交手過,他那時比我重大約20磅左右吧。不過我從來沒有想為復仇戰做任何準備,因為我比賽所重視的是跟不同的人交手,我重視比賽的內容。我從來不管我的對手是誰,我只重視他的戰鬥類型,我只認得對手的戰鬥類型,因為對手的戰鬥類型才會在比賽中對我造成威脅。我從不會抱著「我要幹掉那傢伙」「那傢伙打贏過我,我要跟他算這筆帳」之類的心態與對手比賽。雖然我曾為了與 Lober 的再戰前一週左右做過練習。我當時的心態也只是像「他曾經贏過我,也許他某些方面比我強」而已。除此之外,我從沒有想跟打贏過我的人復仇的欲望,正如在這領域的其他選手一樣,他們都是些好人,而透過我們比賽的過程,我們的關係愈來愈親近,到最後就像「哎呀!你幾乎把我的手廢了,真可怕!」但同時你也會跟這些人變成朋友,我對這些人沒有討厭的感覺,就像是如果提多在非比賽的時候踢我一腳,我的反應不會像「你踹我!我真不敢相信你會這麼做!」因為我想會有這種事不太可能發生。不過如果這種事發生了,那我應該也不會有任何的生氣的反應,我會當 作什麼都沒發生,我還是會把他當朋友,這就是為什麼我從不會想對某個打贏過我的人復仇的原因。我已經跟我的朋友打過一場啦!我也曾經跟與我同屬同一個練習道場的巴儂‧懷特打過,我也只是以「我知道他會採取什麼打法,我必須小心他擅長的招式。」的心態面對而已。 問:我也曾經跟提多做過訪問,跟他談了許多關於他的比賽的話題。我也跟他好幾次提起過關於跟你再戰的話題,而他的回答就像「你去問法蘭克吧!」我不是指他討厭你之類的意思啦!但是提多似乎是因為打輸了而且沒有機會再打一場而跟您有點嫌隙。您的看法是? 答:嗯,很明顯的似乎是這樣沒錯。他想跟我做個了斷,那是他的事,我無所謂(笑) 問:您曾經跟您討厭的人對戰過嗎? 答:我想想‧‧‧有吧!好像又沒有(猶豫的樣子)。這真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當我打職業比賽的時候,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或任何對手生氣過,除了跟 John Lober打的時候。 問:是再戰的時候嗎? 答:是的,就是再戰的那場。比賽前他寄給我充滿髒話的e mail ,打電話給我用討人厭的態度跟我說話等等。基於這些原因,當比賽一開始,我就衝過去扁他。我盡全力揍他,因為我對他很不爽。但在比賽之後,他跑來找我並跟我道歉,我也原諒了他。這又是一段交到一個朋友的經過(笑)。我覺得這麼做實在是遭透了,這實在不是一個職業選手該做的事。當我這麼做的時候,比賽氣氛都僵掉了,但比賽還是繼續的在進行中。在這之後我一提到這件事,我就會感到「天啊!真是對不起!」。他的反應則是是「這是我罪有應得,我活該。」不過我真的感到很抱歉。 問:不過,該做的事就是得做,不是嗎? 答:正是如此,這是工作。你必須在比賽的過程中善待自己與對手,因為在比賽過後你還是要過正常的生活。在那之後你可以說髒話,如拍拍廣告賺錢維持生活所需等等‧‧‧但在你職業生涯結束的那天,你必須學會如何與自己相處。 問:雖然我沒看過,您曾經為漢堡王拍過廣告吧! 答:(大笑)我自己也沒看過。 問:您真的連一眼看都沒看過嗎? 答:真的沒有。 問:可以說說您接下那廣告的經過嗎? 答:好的。我當時搬到洛杉磯。我是個做任何事都會全力做好的人。所以當我在洛杉磯決定要演兩年戲的時候,我就去一個戲劇學校讀書,開始從事一些廣告工作,就在那個時候我接到了漢堡王的 case。事實上我接到的是一個內容相當老掉牙的廣告,我是他們的重要商戰廣告主角。當時我前幾天才簽下 UFC 的實況解說契約。漢堡王的人的就以「您可以將那個工作暫時放下個幾天嗎?」的態度找我談這個廣告的事。我當時不知道這廣告可以為我賺進多少錢,不過後來我才知道它替我賺了不少。 問:是嗎? 答:是啊!因為廣告都是像這樣的,不斷的被撥放,以完全利用其剩餘價值。我想我拍得不錯,雖然我不知道這隻廣告是否能吸引顧客的目光,不過我不在意這種事。 問:廣告的內容是怎樣的?你是進去點東西吃呢?還是你就是裡面的店員? 答:不,我在裡面踢裝漢堡的袋子。我一邊踢著裝漢堡的袋子,一邊裝出很可怕的表情,好像吃到了一個超好吃的漢堡,且深深為裡面的材料著迷。(總之想像一下食神的「我以後吃不到了該怎麼辦啊!」) 問:天啊! 答:(笑)他們試著營造出一種「漢堡王都是為你」(學麥當勞^^||||)的情境,這是他們的「在都市裡做運動」訴求。他們在廣告裡找人打打球,呈現一些人們生活的片段。他們在廣告裡要我攻擊裝漢堡的袋子,呈現的重點在「我面露凶相地攻擊裝漢堡的袋子」跟「漢堡的材料非常好吃」。拍攝的過程很有趣,也很順利。我到拍攝地點,並只花了45分鐘完成了整個拍攝的工作。他們在我的拳套上灑粉,並將漢堡的原料灑在我身上,整個拍攝的過程就結束了。 -- 凱因斯說過: "什麼事情老是有人說長期來看 好 那麼長期來看 我們都死了" -- ※ 編輯: sekainohate 來自: 210.58.151.248 (04/25 00:21)
文章代碼(AID): #ynjkN00 (MMA)
文章代碼(AID): #ynjkN00 (M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