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弗格森自傳》Managing My Life (二)

看板ManUtd作者 (弗Sir)時間19年前 (2006/11/04 20:13), 編輯推噓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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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兩種行業的學徒  (Apprenticed in two trades)  在我16歲的時候,不是每件事情都那麼美好,但是大多數都相當振奮人心。我可以 感覺到,生活的道路正在我的面前展開。在剛離開學校的頭幾個月,事情變化相當快, 既有新鮮有趣的經歷,也有主人垂頭喪氣的事情。首先,我開始了製作工具學徒的生涯 。接著,我在足球事業方面向上邁出了重要一步,加入最偉大的業餘足球俱樂部——王 子公園隊。   現在的大多數人都不知道,19世紀,在使足球成為重要的運動項目方面,女王公園 足球俱樂部起到過多麼巨大的作用。對一般人來說,足球俱樂部只是個名稱,出現在每 週報紙、廣播和電視對比賽結果上的報導上面,我並不是說,女王公園俱樂部的歷史在 我青少年時期的頭腦中,佔有多麼重要的地位。但是,單單知道它的大本營是漢普登運 動場,就足以使我產生敬畏的心情。我已經數不過來,在上學的時候,我有多少次穿過 洶湧的人潮,在高灣十字路口擠上公共汽車,經過格拉斯哥南部,到漢普登公園巨大而 古老的運動場,看在那裡舉行的國際比賽、蘇格蘭杯半決賽和決賽、以及其他的重要比 賽。而現在,我是威克曼公司的僱員,學習製作碳鋼頭工具。下班後,我背著訓練時穿 的衣服,登上25路公共汽車,再轉4路到漢普登。這比我當年去看重大比賽的路上,要安 靜多了。   賽季之前的訓練,就是在這個神聖的運動場裡面進行。一旦進入訓練的軌道,我就 只顧得竭力使筋疲力盡的身體跟上去,而沒有心思瞻仰四周的環境了。開始慢跑四圈, 相當輕鬆。接著就是把看臺上的所有台階上上下下跳一個遍。我記得,環繞著這個巨大 的運動場的看臺共有42層。但是這一切遠遠不能使我在足球面前打退堂鼓。訓練的過程 確實相當痛苦,但是我還能跟在前面的那群人當中,不被拉下。可是有個小個子叫凱利 ,我總追不上他。他就像個野兔子。在我知道的所有足球俱樂部裡,都有這類人。他在 那些沒完沒了的台階上跳上跳下,好像一個受虐狂。我跟在他的後面氣喘吁吁,肺都快 炸了。這時我深信,這個運動場號稱能容納14萬9千觀眾,可是一點也沒有吹牛。   在那個時期,女王公園俱樂部有四個球隊:第一隊,流浪者隊、漢普登和女王公園 青年隊。俱樂部受到同鄉情誼的影響,部分球員是通過家庭或朋友的介紹進來的。但是 這種關係從來不能使你在隊裡得到主力的位置,你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去爭取。周圍爭強 好勝的青年保證了競爭的激烈。雖然是業餘隊,但是俱樂部非常認真地看待比賽。我很 快發現,如果在球場上與對方發生了身體上的衝撞,女王公園的球員總會自己站起來, 這個俱樂部有一種非常好的精神傳統,這種手足般的情誼從老隊員一直傳到最新來的青 少年身上。當初的歷史是非常愉快的,回想起來,我覺得應該在那裡多待一段時間。   我是和我在高灣的兩個最好的哥們兒,彼得森和格蘭特差不多同時來到女王俱樂部 。他們也是離開和諧巷隊來尋找更合意的地方(米克教練對此肯定暴跳如雷)。我們三 人很快成為青年隊的正式隊員,和一些很有前途的小伙子一起踢球。我知道比我大一歲 的守門員吉姆也來自鼓堂業餘隊,他很快用事實使我相信,他具備守門員必備的一切條 件。在這方面他簡直有些瘋狂。一天晚上,在去漢普登的路上,他在我前面,我看見他 在通往下面運動場的小山坡上爬來爬去——他正在練習撲球,不停地向想像中的足球飛 撲過去。他不斷刻苦練習,終於成為哈茲隊的職業球員,並代表過蘇格蘭參加比賽。 女王公園青年隊的比賽是在漢普登主運動場旁的較小球場進行的。那裡的場地狀況 總是非常好。但是我們如果外出打比賽,場地條件就沒那麼理想了,只有忍著。在青年 隊打了幾場比賽之後,我就升到了漢普登隊。這個隊參加的是不分年齡的聯賽。在這種 比賽中,成年人對青年人是毫不客氣的。我們有一場比賽是在伊格沙姆,這是在格拉斯 哥南面一個非常美麗的小城鎮。但是我對那裡的記憶,除了通往球場道路兩旁的水田外 ,就是球場上對方的球隊,表明這個城鎮裡有十一位鐵匠。伊格沙姆是那時蘇格蘭最厲 害的業餘球隊之一,是漢普登球場中業餘杯決賽的常客。但是它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他 們隊的塊頭。雖然以我的年齡來看,我的個子算高的,可是我很瘦。而且那天比賽的場 地泥濘,拖慢了我的速度,所以我不斷地被對方衝撞,相當狼狽。 回到高灣的家裡,要轉三次公共汽車。在路上,我犯了一個錯誤,向我的父親抱怨 對方冷酷無情。「那對你很有好處,」我被告知說,「如果你受不了,就別踢球。」接 下來的大部分時間裡,我被教訓了個夠。幸運的是,伊格沙姆和他隊中的那些巨人迅速 從我的生活中閃過,我很快又被提升。到10月中旬,我到流浪者隊當替補隊員。雖然當 替補我也也願意,但是有時候被派回青年隊,去打重要比賽,也令人非常高興。青年隊 的從都和我的歲數差不多,我和他們大多數的人關係很好。另外,我很喜歡青年隊的負 責人勃蓋斯。他對待青年球員的方法很有一套,總讓你覺得自己在他那裡受到重視。回 想當時那一切對我的意義,我現在當教練時,總盡一切努力使青年球員受到熱情的鼓勵。   我在威克曼學徒的第一年,工頭的名字叫尼摩。他的特點我還記得。說實話,對學 徒進行老一套惡作劇,我並不太在乎,像被戲弄或多幹活等。可是尼摩先生是另一類人 。對他,我不是害怕,是恐懼。他最喜歡干的把戲之一,就是用放在工作服口袋裡的小 螺絲帽打你的後腦勺。如果他路過時,看見你在開車床時說話,你的頭蓋骨就會挨這麼 一下。甚至在工廠外面,我也不覺得安全。有一天晚上,我在舞會上遇到一個活潑可愛 的姑娘,並得到允許陪伴她回家。我問她幹什麼工作。   「我在西靈頓工業區的一個辦公室工作,」她說,「你呢?」我告訴她我是製作工 具的學徒,也在西靈頓。   「什麼地方?」   「威克曼公司。」   「威克曼!我爸爸是那兒的一個工頭。」她對這個巧合很高興。我可不那麼高興。 我小心翼翼地問她姓什麼。當最可怕的事情證實以後,我差點沒尿褲子,趕緊找了個借 口溜了,慶幸連親她一下都不得沒敢。雖然我什麼事也沒幹,但是在以後的那個星期, 每當他走進我的時候,我就嚇得快癱了。如果他認為我對他家的人無禮,沒準兒會使用 比他口袋裡的武器更重的傢伙呢。   我掙工資的第一年,時間過去的相當快。在這期間,我學習工具製作的各種技術。 有時操作不同的車床,然後又開磨床,以後又乾洗工。我最糟糕的是在電工部門,什麼 也幹不了。離開那裡的時候,我真高興。不然,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可能給電死。對更大 方面的擔心,就是工廠的前途。裁員很普遍,我是新去的僱員,當然就更不容樂觀。後 來,我被叫到總經理辦公室去談話。一般來說,我不會為這個擔心,因為總經理馬爾科 姆是我父親的遠親,和我家關係不錯。但是,形勢那麼不景氣,我去的時候,還是很擔 心。坐在他的辦公室外面等著叫進去的時候,我回想起,我當初是如何拒絕了去另一家 實力雄厚的工程公司,而來到這個半死不活的工廠的。 我曾經還有機會去稅務局工作,但是我沒有考慮那個機會,因為那裡星期六也有工 作,而我在星期六總是非常忙。因為我的頭腦中有那麼多的不祥預兆,所以坐到馬爾科 姆面前時,我不禁直打顫。但是事實證明,他是在那時對我的前程最有幫助的人之一。 有一個讓我去威克曼在考文垂的工廠的機會,他正確地排對了那個可能性。因為我在足 球方面的志向,去考文垂對我和我的父母都不合適。所以他考慮了另一個選擇,讓我轉 到蘭德公司再幹一年學徒。他已經向蘭德公司的人事部打了招呼。馬爾科姆真是太棒了 。沒出幾個星期,我就去蘭德公司上班了。蘭德也在西靈頓工業區裡,離格拉斯哥機場 五公里,就在我家住的高灣地區。   很難推測,如果我去了考文垂,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如果沒有足球,我不能想像 活著還有什麼意義。雖然我也能在英格蘭的中部地區找到我對足球狂熱發洩的出口,但 是在事業初始時期,與本土千絲萬縷的聯繫,是無法遷移過去的。我的大多數日子都是 以有關足球榮耀的夢想開始的,而這些夢想的背景又都是蘇格蘭。有的時候,我得到機 會,一個人拿球進入空無一人的漢普登球場(女王公園俱樂部的一個老管理員對我格外 照顧)。在裡面,我的夢想更加明確。我在球場裡帶著球,從一個個禁區跑到另一個禁 區,拔腳向空門怒射。這時,與其說是練習,不如說是幻想。漢普登球場大門後的門網 ,在足球的衝擊下,向後擺動,又飄回蓋住足球。每次我彎腰從裡面把球撿出來時,都 感到一種激動的震撼。當我在空曠的球場上來回衝刺時,彷彿聽到十幾萬人在呼喚,慶 祝我在與英格蘭的決賽中,踢進決勝的一個球。 我承認,我有時也在漢普登聯想起我以前的經歷:上個賽季在與卡爾德隊比賽時罰 丟了點球,高灣中學在蘇格蘭盾杯決賽時,結束前10分鐘與聖帕特隊0比0踢平,而最後 以0比4輸掉。我肯定沒有必要逃避女王公園俱樂部的現實生活,因為我在裡面的感覺越 來越愉快。四周人給你很多的幫助和鼓勵,對我的支持尤其多的是奧曼德,他是一個資 深的老隊員,俱樂部的人都很尊敬他。在大多數的晚上,奧曼德都陪著彼得森,格蘭特 和我走到公共汽車站,給我們很好的建議,送我們上汽車,然後朝相反的方向走回去。 女王公園俱樂部的人互相關心體諒,並且有團結一致的精神傳統。後來發生的一件事, 使我對俱樂部的熱愛程度急劇上升。   在11月底,離我17歲的生日還有一個月的時候,我被出人意料的調到第一隊。我代 表第一隊初次登場,是在斯特蘭瑞爾進行的客場比賽。我們從格拉斯哥的中央火車站上 車,去蘇格蘭西南部的這個巷口城鎮。我坐在車廂裡,聽著那些老隊員的談話。他們都 是真正的女王公園球員,繼承了它的傳統,願意在他們的全部足球生涯中,都穿著俱樂 部黑白橫道的球衣踢球。他們中間有兩個人,後來進入職業隊,並代表過蘇格蘭:霍爾 特,英勇的左後衛,來自工人階級家庭,在哈茲聯隊踢了一陣成功陣的職業聯賽後,現 在格拉斯哥開出租汽車;貝爾,在利茲聯隊表現的很成功,後來去美國傳教。多年之後 ,我常想,為什麼女王公園有非常棒的足球隊,而沒有取得更大的成就。這可能是我要 繼續進行的幻想。無論如何,我作為第一隊的球員在斯特蘭瑞爾的初次亮相,幾乎是一 場噩夢。我的問題出在讓我踢右邊鋒,這完全不適合我,也不適合對方的左後衛——那 是一輛小坦克,叫麥克奈特。在一次衝撞之後,我們兩個人都倒在地上,這個畜生咬了 我一口。在中場休息時,教練對我吼叫,說我的鬥志不夠旺盛。   我們隊裡沒有人躲著對手,他喊到,「你要向他們衝過去,你來這個隊的時候都說 你能行,你怎麼了?」   「他咬我。」我低著頭說。   「咬你?」他叫起來,「你再咬回去!」   如果有人認為,蘇格蘭大名鼎鼎的業餘球隊太斯文,不敢在球場上爭搶的話,這種 想法肯定很快就從斯特蘭瑞爾隊員的頭腦中消除了。下半場的比賽是一場戰爭,我們的 隊員向他們猛烈衝擊,哈斯蒂跑到右半場踢了麥克奈特一腳。在我們球隊中,「人人為 我,我為人人」精神是不容置疑的。並且要知道,這些人沒有一個人肢因為如此拚命, 而掙到一個便士。他們這種仗義的精神,使他們在我心中的地位,比我遇到過的大多數 足球運動員都高。查理的動作超出了裁判的容忍限度,他和對方的中場辛普森都被罰出 場。總的來說,這是我進入成年人比賽的一段令人難忘的前奏。隨後的那個星期,我在 漢普登球場對阿洛隊的比賽中,頭球得分。我們以4比2贏得那場球。在那個賽季,我為 第一隊踢了不少場比賽。   在球場之外,我的眼界也開闊了。我有了了第一個固定的女朋友,卡琳。她和尼摩 小姐一樣,也來自高灣附近的地區,但她不是工頭的女兒。我和卡琳的關係大約持續了 一年半。後來就像大多數第一次的浪漫故事那樣結束了。我們不時地又重新相聚,直到 她去了美國並結了婚,才最後終止。我不但記得她的秀麗可愛,而且還記得她的母親— —一位堅強的愛爾蘭天主教徒。對我非常好。她的慷慨好客給我留下了美好的回憶。   1959年夏天,我過了第一個在童子軍夏令營之外的假期。我與隊友約翰和康納爾到 後者在都柏林的叔叔家去住。我們享受了美好的時光,我也第一次體驗到旅遊給予我的 自由。到柏林後來成為我最喜歡去的地方之一。這個偉大的城市最初給我的印象就是自 行車多,好像每個人都有一輛。在沃康爾街盡頭的橋附近,穿過街道要冒很大的風險。 當然,我們幾個來自格拉斯哥的小伙子們對自己的警覺也很自豪。這促自豪感一直延續 支我們遇到一個街頭攝影師,他在表演如何立刻沖出相片來。我們每人交了一鎊錢,這 位老兄就忙著操作起來了。他給我們拍了照,把底片放在一種藥水裡。天那,照片就出 來了。我們拿著照片走過利菲橋,驚歎著照片術取得的進步。但是我們到達河另一邊的 時候,照片只剩下一片棕色的影子。再走幾十米,人像整個不見了。我們衝回原路,找 那個攝影師算賬。有什麼樣的結果我們早就應該知道的——無影無蹤正是他的拿手好戲 。氣消了之後,我們開始笑起自己來。那個假期充滿了可笑的事。事到現在,約翰和我 碰到一起時,肯定還會有都柏林的故事可講。   康納爾40多歲就死了,這使我非常震驚。他和我在那次都柏林的假期之後,走上了 不同的人生道路,可我還不時地的足球賽時看到他。他是個安靜的好人,我總是很高興 的和他見面。顯然,他在妻子猝死之後,無法再回復到正常的生活。在那以後,他已經 沒有心思再活下去了。當我和約翰對很久以前的愛爾蘭無憂無慮的日子懷舊時,我們的 回憶中,有了一個陰影。   從都柏林的遠遊回到格拉斯哥後,我和同伴常常去佩斯利街。我們最喜歡去的地方 ,就是貝爾咖啡館。在那裡可以聽到最新的唱片,一邊喝可樂,一邊聊姑娘。然後我們 會沿著佩斯利街閒逛,找點蠢事幹干,證明十幾歲的年青人在消遣的時候,是多麼沒有 理性。通常是我們之間互相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但是有一個星期六,我們意外地發 現了一個目標。那天,我們正好路過一個婚禮,滿臉通紅的新郎不是別人,正是麥克奈 特,那個斯特蘭瑞爾球隊的吃人生番。我告訴夥伴們我在球場上被咬的事,隨後的懲罰 就是無情的了。他那時不能幹別的,只能和新娘站在教堂的入口堆出一副笑臉。「滾蛋 ,你這個流氓,誰會和你結婚?」這時我們盡量走近他,向他祝福時說的話,直到一個 老婦人責打我們,把我們趕走,才算完事。高高興興地進行了報復,非常過癮。但是我 也希望,我永遠不要再遇到這位新婚丈夫,無論是球場裡面,還是外面。   我在女王公園俱樂部的第二年,為第一隊參加了更多的比賽,但這還不能使我滿足 。去當職業球員的想法在我的頭腦裡越來越強烈,特別是在這時候,我已經有了選擇的 可能。在聖詹姆士公園球場舉行的一次國際青年比賽後,紐卡斯爾聯隊和我進行接觸。 雖然由於我是學徒工,去英格蘭不太可能,但是他們對我感興趣,讓我心裡很滿足。紐 卡斯爾對那場比賽看法很有意思,因為我並不認為我在那一場比賽踢得很好,在那次有 五個青年隊參加有國際比賽中,我代表的蘇格蘭一場沒輸。我對自己在其他場次的表現 更滿意一些。 在聖詹姆士的那場踢平,對手英格半隊中有一些令人難忘的選手,不僅僅是一個叫 維納布爾斯的中場球員(註:維納布爾斯在90年代中期為英格蘭隊教練)。當我向維納 布爾斯提起他那時的卷髮頭時,他笑了。他總那麼引人注目。在英格蘭青年隊馬丁-彼得 也是中場。前衛是阿倫布洛,他是斯托克城的球員。守門員是埃弗頓隊的韋蒂爾斯。中 鋒是斯珀隊的索爾。我們很幸運,在那場比賽中,赫司特、斯蒂爾斯和玻爾都沒有上場 。他們在那時也都是英格蘭青年隊的成員。蘇格蘭隊也不差,我們的右邊鋒是漢德森, 他是流浪者隊的出色球星。其他大多數人也都參加成人隊的比賽,其中一些人已經相當 成功,像阿伯丁隊的莫瑞,西布隊的羅蒂文森。在那個時期蘇格蘭持續出現非常優秀的 足球運動員。不用多說,像布裡納、蒙瑟和本曼都是差不多同時從學校或俱樂部上來的 。今天在英國有可能同時出現這麼多天才球員嗎?   我轉會的願望越來越強烈,因而不可避免地使我很難作出冷靜、正確的決定。威利- 尼爾,聖約翰斯通俱樂部的球探,一直在向我糾纏不休,不讓我有安寧的時候。他不斷 地對我唱高調,歷數著去聖約翰斯通的好處。他的主旋律是:去那裡等著,你可以肯定 成為踢甲級聯賽的主力隊員。為什麼青年球員都要聽信這一套?我在任何時候和青年球 員簽約時,都要強調生活的現實。沒有任何人,只有你自己,才能保證你是否能當上主 國隊員。你在場上的表現,決定了你在隊員的位置。對球探和教練們的那些空頭支票, 都不要理睬。 假如我現在是青年球員,我是不會與那些亂許諾你當主力隊員的俱樂部簽約的。回 顧過去,後悔以前所作的決賽,是沒有用的。但是我很快就知道,離開女王公園是一個 錯誤。而沒有去徵求奧曼德意見,是更大的錯誤。很多年之後,和奧曼德聊天時,我可 以感覺到,我對他缺乏信任,曾經使他非常失望。你從生活中學習,但有時太慢,太晚 了。我懷念女王公園俱樂部極好的團隊精神。可惜,像大多數年青人那樣,我匆匆忙忙 地做出了決定,以業餘球員的身份,加入了珀斯市的聖約翰斯通俱樂部。我不知道在珀 斯等待我的是好是壞,但是參加甲級聯賽的吸引力,讓你無法拒絕。 自傳內容是轉錄自 http://tinyurl.com/yhta4j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59.104.225.2 ※ 編輯: Fergie 來自: 59.104.225.2 (11/04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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